不是不可饶恕。”
“朕也查过了,马弓营自从招安以来,一直被区别对待,辎重武器都是别人不要的,连饷银也只有地方军队的一半不到。”
“这是朝廷的过失,当然,主要责任在朕。”
褚山河听到这话,头皮都麻了:“不敢,陛下,卑职不敢!”
“卑职绝无此意。”
秦牧见他慌张的样子不由好笑,这厮刚才醉酒破口大骂可不是这个样子。
他缓缓来到褚山河的面前,突然出手,将人扶起。
褚山河一震,粗犷的脸蛋几乎凝滞,难道真的不处理自己?
这怎么可能?
秦牧的神色平静,目光中带着真挚:“以前马弓营受到了很多不平等的待遇,从今以后朕向你们承诺不会了。”
“刘熙已经被朕罢免,这次的饷银,朕会给你们拨两倍。”
“两倍于其他地方军队的军饷。”他强调。
听到这里,褚山河惊喜,拔高声音:“两倍,两倍于其他军营的军饷?”
“对!”秦牧点头。
褚山河睁大眼睛,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给砸得不敢置信了,以为自己在做梦。
“还不快谢谢陛下,陛下对你们马弓营可是特殊照顾了!”喜顺在一旁提醒。
褚山河一个激灵,快要哭了,砰然下跪:“多谢陛下,多谢陛下啊!”
“我马弓营的弟兄若是能有这笔饷银,全家老小就不用跟着吃苦了,多谢陛下啊!”
“我代替马弓营两千五百三十二名兄弟给陛下磕头了!”
砰!
他刚磕一个,便被秦牧扶住。
“这些饷银本来就是欠你们的。”
“无需磕头。”
“起来,现在朕再问你另外一件事。”
褚山河此刻对秦牧彻底改观,感激无比:“陛下,您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褚山河愿不愿意带着马弓营听朕号令,对抗逆党,肃清朝野?”秦牧的双眸犹如火炬仅仅盯着褚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