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干什么?一股更强的危机感笼罩了他。
怪不得,背后的人那么容不得裴家战队自己!
“你可知道此人跟脚?”
裴北音蹙眉摇头:“他很神秘,从那以后我没有再见过他。”
“当年托人打听,只知道这个商子云出现过在南岭。”
秦牧蹙眉,南岭?
那不是放逐之地么,贫瘠无比,了无人烟,几乎是原始之地。
“你好好再想想,还有没有什么线索,最好将此人能找出来。”
“他策划了投毒案,说不定顺着他,可以斩下更多的大人物!”
裴北音陷入深思,而后忽然摇头,神色惭愧:“陛下,没有。”
秦牧深吸一口气,脑子里有些乱,这背后的关系网越来越错综复杂了,杀手商子,神秘商子云,南方,南岭,京城,摄政王……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居然陆续浮出水面。
见秦牧不说话,裴北音欠身:“陛下,恕罪,民女没能帮到陛下。”
“不,你帮到了。”
“至少朕知道李密在广结富商,要那么多钱能干什么,还不是私养军队!”
“另外,朕确定这个商子是李密那边的人了。”秦牧道。
裴北音闻言一惊,就连她,也逐渐嗅到了一种极度危险的气息。
现在裴家和秦牧已经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加上私交,裴北音肯定不希望秦牧在这场龙虎之争中败北。
“陛下,我有什么能帮助到您的吗?”
秦牧收起沉思,笑道:“做好你的生意,就是最大程度的帮朕了。”
“放心。”
“朕不会输!”
裴北音闻言,重重点头,她也知道朝堂上的事不是她能帮上忙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提供源源不断的钱给秦牧。
不久后,她走了。
而秦牧几次的反败为胜后,此刻反倒是愈发紧迫了,朝堂席位上的得失虽然重要,但绝对的真理在军队上啊!
“喜顺,你亲自走一趟。”
“告诉褚山河,朕近日会视察鸡冠山!”
“是!”喜顺拱手,火速离开。
随后,秦牧不断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