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者，皇后一定是要一个朕喜欢，而且绝对信任的女人。”
“那些世家大族的女人，有几个是没有外心的呢？”
“最后……”
“陛下，够了！！”上官婉低喝，圣洁脸蛋很不好看，放下手中的药瓶，退后三步，低头以臣子之礼而视。
脸蛋彻底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清冷模样。
她意识到如果再这样下去，或许秦牧会越发越界，而身份的鸿沟，礼法的禁止，是她上官婉绝对不能接受的。
感觉到她的冷漠，秦牧没有再继续，只是笑了笑：“婉儿不必……”
“还请陛下称微臣夫子！”她态度坚决，一反常态，没有了平日的婉约和气。
秦牧无奈的摸了摸额头。
“如果是微臣哪里做得让陛下觉得有些越界了，微臣以后会改，但还请陛下不要再提这样的事。”
“文圣后人世代辅佐天子，我与陛下乃君臣，乃师生，断然不可能是那种关系。”
“如果陛下以后再提，或是再送一些玩物丧志的东西给微臣，微臣只能离开皇宫，永远离开！”她撂下了最重的话，仿佛之前的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切回到了原点，只剩下君臣之谊。
“这么决绝？”秦牧挑眉。
“陛下，时候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她圣洁脸蛋不食人间烟火，没有半分变化，说不上冷艳，但很有距离感。
“微臣告辞。”
“以后若有正事，让喜顺公公通知即可。”说着，上官婉跪地行了一个大礼，而后离开。
秦牧没有阻拦，只是静静目送着她的离开。
一直走到门口，他才淡淡道：“朕不信，你的心真的和你的外表一样，波澜不惊。”
上官婉绝美的背影微微一颤，没有回话，还是坚定地走了。
……
随后一段日子，他和上官婉的关系降至冰点，在相当一段时间里，二人几乎没有见面。
上官婉为了快刀乱麻，斩断不该有的东西，甚至开始闭关，专心研究起学问来，就算是替秦牧挑选文臣，处理一些公务，也是单独进行，然后由喜顺代为转呈。
秦牧主动去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