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人靠衣装马靠鞍,你这身挺适合你的。”
“多谢陛下!”青鸟羞涩。
“不过,你适合扎双马尾。”秦牧一本正经地点评。
“双马尾?陛下,那,那是什么,很好看吗?”青鸟茫然,从未听说过什么叫双马尾。
“当然好看,双马尾配白丝,塞过活神仙啊,那从背后……”秦牧说到一半就停下了,嘿嘿一笑,而后摆摆手走了。
留下青鸟在原地,俏脸错愕,白丝又是什么?
秦牧刚来到御书房,屁股才刚坐下。
“报!!”
“陛下,醒了,褚山河醒了。”喜顺一路小跑进来。
闻言,秦牧的嘴角顿时升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把他带过来!”
“是。”
不一会,褚山河来了,只不过他不是走着来的,而是脸色惨白,赤身背着一背的荆棘条来的。
秦牧挑眉,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
砰!
褚山河砰然下跪,身上的横肉都一抖一抖的,此刻他面如死灰,颤抖道:“陛,陛下,卑职殿前失仪,醉酒胡话,罪该万死啊!”
他快要哭了,疯狂磕头,砰砰作响。
秦牧笑道:“看来你什么都想起来了?”
“陛下,是喜顺总管告诉卑职的。”
“卑职不敢奢求您的原谅,但求陛下法外开恩,饶了马弓营的弟兄,这两年弟兄们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陛下杀我一人就可,求陛下饶了他们!”
“卑职感激不尽!”
褚山河大概知道自己的下场,此刻不断磕头,希望能让手底下的兄弟不受到牵连。
秦牧眼睛闪过了一丝欣赏,虽匪性十足,但足够义气,这要比多少出身尊贵的大臣们要好太多了。
眼看着,他的额头都破了,秦牧果断开口:“住手!”
褚山河一滞。
“朕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你头了?”
此话一出,褚山河猛地抬起头,睁大的铜铃大眼透着不可置信。
只见秦牧淡淡踱步。
“你虽然殿前失仪,对陛下破口大骂,但事出有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