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工作,难免不太让人愉快啊。
解连环揉揉眉心:天天查腐败、搞廉洁的人,侄子能玩儿得过人家吗?别让人给坑了。
察觉到叔叔重新变得忧虑,吴歧眼珠儿一转就知道叔叔在想什么。
“叔,人家是很强力的部门,我在那种地方有个人脉,对自己不是好事吗?叔叔应该替我高兴吧?”吴歧变相开解解连环道。
“而且你忘了,我和你说他是我表哥的同事,他要是欺负我、坑我,我表哥能放过他?表哥很疼我,才不会让狗男人“谋害”我。”
“真的?”解连环将信将疑。
“真的!”吴歧没半点儿犹豫,“再说,我为什么要怕他?我又没做错事,身正不怕影子斜!”
吴歧一脸“叔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信仰和节操?我也是有思想、有觉悟的人好吧”的表情,狐狸眼狠狠瞪叔叔。
解三爷表情有些讪讪:侄子说得没毛病。他是干自己这行儿时间长了,下意识对监察、帽子叔叔这类人有有色眼光——毕竟得躲着人家,咳~~
刚瞪完人的年轻人似乎也想到这点,顿时捂着嘴偷笑起来,明晃晃是在看叔叔笑话。
“你看你,虽说人家也查案子,但人家只查圈儿里人,你又不是人家的“业务”范围,愁眉苦脸干什么?就算你在外面把天捅个窟窿,他也管不着啊?他要是个帽子叔叔,你才该担心吧?”
不过话是这么说,姓季的要真是个帽子叔叔,吴歧反而不会和他有这种交往了——否则就变成真坑叔了。
解连环没好气瞥了眼侄子,眼中满是无奈。
吴歧再次晃晃环抱着叔叔的胳膊,和叔叔撒娇讨饶,而后又道:“叔真的多虑了。你以为人家不知道吴家?也不知道吴家是干什么的?光靠我母后一个人,也生不出来我啊?”
“总之,这个干监察的,对我也很好。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我欺负他。我打他、掐他、拧他耳朵,他都不敢还手!”
“扑哧!”作为同样经受过侄子“爱的疼痛”的人,吴歧这话倒是让解连环一下就笑了,还瞬间脑补出那小伙子,被侄子的“纤纤玉指”搞的浑身青一块、紫一块,龇牙咧嘴嗷嗷叫的样子。
他嗔怪地看了眼吴歧,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