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咱也不至于真这么天真吧?亏你是的哥哥,自己也是吃开口饭的,怎么对工作的性质,和这些人情世故一点儿都不明白?”
“而且你要像刚才这么大咧咧问,为什么他平时玩牌玩儿得不开心,这不是让不痛快吗?”
吴斜经胖子这么一说,也马上反应过来,还真这么回事:虽说玩牌确实图的是高兴,但也得看跟谁玩儿啊……
不过他并不像胖子以为的那样,完全不知道这些弯弯绕,只是自己平时遇不到、不用做这种事,所以没想到这一茬。
于是小郎君一下就为自己刚才的冒失,对弟弟愧疚起来。
其实就算胖子刻意压低了声音,他的话也还是几乎全都落在吴歧耳里。毕竟他们围坐的藤蔓桌子,就这么大,再怎么压低声音,也还是能听到一点。
所以吴歧状似在和小哥,看自己手上的牌之余,也在心里感念胖子确实是个看着粗犷、不靠谱,实则是个心细、有分寸的明白人。
和他比,自家那蠢哥就像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不提也罢。
这么想着,吴歧就假装还在理牌,视线也一直落在自己牌面上的样子,不咸不淡、半开玩笑地和胖子说了句:“哎呀胖哥,你可别说了。我哥向来不喜欢我做现在这个工作,你再说下去,我哥又得说我“眼睫毛都是空心的”“成天和一群人斗心眼儿”了。”
胖子一听,顿时瞪大眼睛,再次转头看向身边的吴斜,“天真,你还说过这话呢?这胖爷我就得说你两句了,什么叫“眼睫毛空”“玩心眼儿”啊?这叫工作需要!工作需要懂不懂?要不是环境所迫,谁喜欢天天和人玩心眼儿啊?”
“不是?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小歧你可别诬赖我。”吴斜顿时瞪大狗狗眼,一脸“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的样子。
“哦~~你没说?”吴歧拖长嗓音,耷拉着又薄又好看的眼皮,淡淡扫着他哥的脸道:“那我们第一次,在三叔铺子外面碰到小哥的时候,你说的话是我听错了?”
吴斜一噎,旋即想到确实有这回事,脸上顿时有些讪讪:“哎呀小歧,我那是口误,口误。我当时不是和你道歉了吗?你还让三叔踹我屁股,我都没说什么,这还不算还了吗?”
是这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