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是愿意陪他说话了,吴歧顿时一扫前面的“丧气”,眼睛一亮,瞬间变得神采奕奕起来。
他一把抱住自己的“人形支架”,兴致勃勃对大张哥说:“小哥小哥,你知道我不做我们吴家的祖业,所以我很好奇,你们这些人,不,主要是你,在遇到我之前都在做什么?”
“像我们家的伙计,可能几代人都在做同一件事。和我同辈的人,都从小就学那些“手艺”;叔叔辈的人,也都从年轻时就开始“从业”。那你呢?”
“你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在接受训练,还是跟了四爷爷(陈皮阿四)之后,跟四爷爷学的“手艺”?”
尽管少爷知道小哥和“哥哥”是亲戚,但有关张家和小哥的事,“哥哥”都不怎么愿意告诉他。
但少爷盲猜,“哥哥”的哥哥,也就是和他爷爷吴老狗,同一时期那个佛爷,之所以当年能坐上“九门”第一把交椅,肯定是有旁人不能及之处。说不定张家也是世代从事这行儿的家族,所以佛爷才能在爷爷年轻时候,有那样的“名望”。那小哥也可能像吴家伙计似的,是从小就学习那些倒斗“知识”,接受那些严格训练,之后才出来自己混,又有了名号。
不出吴歧所料,张麒麟说:“从小练。”
寡言的人垂头看看自己的手,和吴歧示意了一下,自己异于常人的手指。
吴歧瞧瞧这两根奇长手指,又瞧瞧自己相较之下,又细又白的指头,感觉自己的指头和小哥的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根本不是一个量级。就他这样的指头,小哥随便用点力就能掰断吧?
吴歧脸皮一抽,似乎已经感觉到,手指上传来的疼痛。他满眼戒备,面色不善地看向张麒麟:“你不能欺负我啊,一定不能欺负。你要是对我不好,对我使用暴力,我就……!”
少爷想了两秒,没想到什么能恐吓大张哥的词,干脆色厉内荏道:“我就不理你了!!!我会哭给你看,嘤嘤哭,嗷嗷哭,哇哇哭,号啕大哭!古有水淹七军、水淹陈塘关;今有水淹小哥,水淹闷油瓶,你懂不懂?!”
“等我把你淹了,你就只能在水里当漂流瓶了!”吴歧说。
张麒麟:“……”你确定你在威胁我?哪有人这么威胁人的?
小哥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