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歧手里,并用蛇头蹭蹭吴歧掌心。
吴歧无视小蛇撒娇(勾引)的动作,看看手中的牛奶糖。见糖纸完整,没有破损,才脸色稍缓,把蛇搁到肩膀,让蛇盘着。
蛇“滋溜滋溜”在吴歧脖子上缠了半圈,把自己小小的脑袋,搭在吴歧发顶上(这是一个吴歧绝对看不到的角度),拿豆豆眼一错不错盯着张麒麟,并对张麒麟吐吐蛇信:
敢从本大爷嘴里夺食,还害本大爷被吴歧斥责,小子,蛇爷记住你了!
感觉自己被蛇记恨的张麒麟:“……”
吴歧没有注意闷油瓶和小蛇之间的官司,他把从蛇口抢过来,不,让蛇还回来的糖递给小哥:“可以帮个忙吗?”
张麒麟没说话,只用漆黑的眼睛,平静地看着吴歧,好似在问:什么事?
真奇怪,明明他什么也没说,我是怎么从他眼睛里感觉到这句话的?难不成我继小寸丁的狗叫声,和烛九阴的嘶嘶声后,还学会了阅读“哑语”?
吴歧在心里狐疑地摸摸头。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让果然没打好主意的精怪,感受“爱的教育”——俗称:暴打。
所以他侧身对小哥指指,九鼎手里属于落头氏的佩剑,又指指被八佾、九鼎两个伙计“挟持”的,落头氏的身体……腰部以下的……某个部位?
如果他感觉不差,眼前这个人的意思是……屁股?
莫名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什么的张麒麟:“……???”你认真的吗?
第一次遇到这种要求,饶是心性沉稳、处变不惊的闷油瓶,也不禁有片刻怔愣。只是从外表,什么也看不出来罢了。
吴歧看小哥没反应,还以为小哥不愿意。少爷有些不高兴,但自觉没资格勉强小哥。但好巧不巧,少爷眼神往旁边一扫,就看到了他哥。
于是计上心头。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不妨碍他用他哥,在小哥那儿加一把火,搞搞“夫人”外交吧。
于是能装爱演的少爷,继在华和尚那儿“哭过”一顿后,又抱住吴斜,满脸委屈,眼角还疑似含泪道:
“哥,如果落头氏只是喜欢华和尚,倒也罢了。可你都不知道那死变态有多过分,他……他竟然摸我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