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友力”在身上——年轻的伙计六马,不禁如是想。
要是这蛇神爷爷能变成人……
啊呸!想什么呢?
伙计忙在心里抽自己一嘴巴,甩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要是让二爷知道了,他小命休矣!
一个少爷,两个伙计,在七扭八歪的岩石通道里没命地狂奔,真是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飞人博尔特见了都得喊“6”。
可俗话说,福不单至,祸不单行。
人要是倒霉起来,真是挡都挡不住。吃火锅坐哪儿,烟都往你脸上飘;瘟神见了都得躲着走,生怕沾染上晦气。
眼见又是一个拐角——
“砰!”
“哎哟~!”
吴歧只觉眼前一花,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口中就发出一道痛呼。
他只觉得自己撞在一块铁板上,作用力让他连连后退几步,要不是六马眼疾手快把他扶住,说不定得摔个屁股蹲儿。
“少爷,没事吧?”六马问。
少爷捂着被撞疼的胸口,缓了两口气,才对满眼担忧扶着他的伙计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你怎么回事?走路不长眼——!”
决定先发制人,甭管谁的错,先让自己占据主动权的少爷,强词夺理的话还没说完,就在倏然瞪大的狐狸眼中,骤然消音了。
不知道该说少爷的关注点异于常人,还是那条“红线”在来人修长有力的脖颈上异常明显,就像一条用来系吊坠儿的“红绳儿”。
可就是这条“红绳儿”,在少爷惊异的目光中,愈发深刻显眼,好似有什么黏稠、带着腥味的红色液体,从“红线”中缓缓溢出。
然后——
“红线”之上的半截脖颈和整个头颅,像失去控制的木偶,以一个人力不能及的诡异角度,向后压折,露出上下两截脖颈间,整齐的横切面。
各种肌肉、皮下组织和白骨,混着鲜血,就这么猝不及防,又明晃晃映入在场三人一蛇的眼睛。
嘣……楞楞……楞……
一袭长发的球状物,在地上滚了三圈,碰到岩壁。
就当吴歧以为它就此停下来时,连接头颅的半截脖子,基座似的托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