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
“嗯……”吴歧想了想,没什么思路:“不知道啊,我一蹲下,就看到帛画后面好像凹进去一块,我一掀帛画,就发现后面是条暗道。”
“难道是我看完帛画往后退的时候,脚后跟不小心碰到侍女像底座?那底座是暗门的开关?”
吴歧翻来覆去想,也只有这一种可能。
但他很快把这事儿抛之脑后,又和解连环抱怨起来:“哎呀叔,你说这庙到底谁建的?但凡脑子上有条褶儿,也不能把暗道修神像屁股上吧?埋不埋汰单说,主要是……猥琐。”
【呸,死变态!】
解连环:“……”哎,侄子果然不是干倒斗的料。暗门都是隐蔽最要紧,哪管什么埋汰不埋汰,猥琐不猥琐?
不过侄子的话,和他跟吴二白掌握、猜测的情况,基本一致。
当叔叔的,又把黏豆包似的,粘在身上的娇气侄子,好生安慰一番,才叫吴歧作罢。
不过……
“叔,我之前不是在一个草木丛生的岩洞里吗?怎么又和你跟二叔,来这儿了?”吴歧问。
“哎,你这孩子,做事不小心。那种草木多的地方,你要注意防护。因为不知道哪种植物会产生致幻物质。你大咧咧跑进去,连个口罩、防毒面具也不戴,可不就容易着道儿?”
“我和你二叔,顺你留下的记号,在你之前那个岩洞找到你之后,就把你背到这儿来了。”
“你下次可得小心点儿,不能这么冒失了。这墓里可不比地上,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可能遇到;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事,都可能发生。”
解连环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遍,又语重心长道。
“哦……”吴歧垮着脸,虚心接受连环叔叔批评。
“行了行了。”谢连环见不得小孩儿哭丧着脸,揉揉他脑袋道:“你再休息会儿,我们一会儿还要赶路。”
“嗯。”小雏鸟把自己埋进雏鸟窝,安心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