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计,也只有顺河而下了。”
说着,吴歧不甚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再次埋怨起自家不靠谱的三叔:“呵,真不知道三叔他老人家是年纪大了健忘,还是怎么回事?这么长一条河,他居然都能忘了告诉咱们。”
“而且这水流这么湍急,他老人家是怎么过去的?游过去?撑杆跳?还是带皮划艇了?”
“总不能是让我潘哥背过去的吧?估计还没到一半,俩人就得沉底了,只能像条无助的小鱼: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噗!”几个伙计不由喷笑出声。
按说他们都是受过专业训练,极有素质的伙计,一般不会这么没规矩,但架不住少爷埋汰三爷的词,实在太搞笑了。
这要让三爷听见,都不用沉底,就得被少爷气出“咕噜”声。
吴歧完全没理会伙计们的喷笑,任由那诡异的思维继续发展:
“哎,思来想去,还是得用皮筏子。安全,桨也不用带。毕竟洛阳铲凑合凑合也能划。”
几个伙计面面相觑,不由在脑海里,脑补了一下三爷几人,坐在皮筏子上,拿洛阳铲当桨,划动皮筏子的场景。
在小小的花园里面,挖呀挖呀挖。啊不是,在湍急的河面上,划呀划呀划……
那场景实在是……
哈哈哈哈哈,对不起了三爷,他们先笑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