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掉”;也是故意当着奶奶和那个女人的面,喊吴二白“爸爸”,为的就是让老太太和吴二白心疼。
他不知道那个女人突然出现在老宅,有什么目的,但他不敢赌。
如果那个应该被他称之为“妈妈”的女人要把他带走,他是没办法反抗的。但人有远近亲疏,只能说那个女人出现的时机不对。
如果她能像吴老太太一样,从自己刚来这个世界,就出现在自己身边,他相信自己现在对她绝不是这个态度。
只可惜,没有如果。
他现在,在这个世界最亲的人无疑是二叔(爸爸),其次就是吴老太太和狗五爷,他不想离开他们,哪怕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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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儿子和小孙子一走,老太太就有点发愁怎么和一边的儿媳妇,聊孙子的事,但她思来想去,还是缓缓开口和儿媳妇说起这一年发生的事。
吴夫人从听吴歧喊吴二白时的错愕,缓缓变成惊慌和担忧,又从惊慌和担忧变成沉默,最后经历了一轮时青时白的脸色变幻,最后咬牙切齿的掰断了自己新做的手指甲。
好啊,他们老吴家要把小斜当成什么“破局人”也就算了,现在连小歧也照顾不好,还让孩子遭了大罪!
真当她娘家没人,都来欺负她们孤儿寡母了是吧?
正巧这时,刚和狗五爷聊完的吴一穷,和老爷子相携而来。
吴夫人眼冒怒火,脸色铁青,恨不得把来人生吞活剥了。她也顾不得老太太和狗五爷还在场,“砰”得一掌拍在茶案上,咬牙切齿道:“吴一穷,我要和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