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不错,但恐怕没那么容易。这种妇人的病大多羞于公开谈论,更别说参加什么宣讲了。而且,她们的家人也不一定会同意。”
陈捷眉头微蹙,这个想法一直没有实施,就是因为他们医营都是男的,跟那些家属说这些事情,就有种耍流氓的感觉。
这次有了姜白,本身以为可以科普一下这方面的知识,他完全没想到还有这些阻碍。
“那该如何是好?”
“她们反正还要来换药,不如就由潜移默化的我告知他们这些?”姜白也是实在不想看见同为女性,竟然还要遭受这些痛苦。
“也是个方法。”陈捷同意,这事好像也只能这么办了。
姜白对这事没多做关注,她再帮也不能过于超前,只能潜移默化的影响这些人,爱惜自己,达到真正的自爱,而不是为了规训女子所说的虚假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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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接到段景的邀约时,正坐在窗边发呆。窗外是西北特有的苍茫景色,灰蒙蒙的天空下,远处的山峦若隐若现,仿佛被一层薄纱笼罩。
自从第三场雪过后,那些从南方来的士兵们似乎对雪失去了最初的热情,不再像第一次见到雪时那样兴奋地冲出去打雪仗、堆雪人。
姜白也曾期待看到他们再次在雪地里嬉闹的场景,但如今,雪后的各处空荡荡的,只有几只麻雀在雪地上蹦跳,偶尔发出几声清脆的鸣叫。
段景的邀约来得正是时候。姜白处理完家属的事情正觉得日子无聊得发慌,段景的出现像是一阵清风,吹散了她心头的沉闷。
他最近好像闲了下来,总是找一些稀奇古怪的地方,带着姜白去探险。不过别说,段景锦鲤本鲤,很多次都有小惊喜。
这次也是段景神秘兮兮地说,他在城西发现了一处“好玩的”地方,非要姜白陪他一起去。
“到底是什么地方?”姜白忍不住问道。
段景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去了你就知道了,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我猜应该是一个光线较暗的地方。”
段景掂了掂手中的火把,抬头看着姜白笑了起来:“确实阳光不太充足。”
姜白她穿上厚厚的衣服,跟着段景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