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一忍,伤口有些发炎了。”姜白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段景勉强笑了笑:“没事,你尽管处理。”
姜白点头,从药瓶里倒出一些药粉,轻轻撒在段景的伤口上。段景微微皱了皱眉,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但他没有躲开,反而支撑着身体,方便姜白继续。
段景的脖子上的伤口经过河水浸泡已经有些红肿,绳套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像是刻在他白皙皮肤上的一道暗红色烙印。姜白的手指轻轻抚过那道伤痕,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的触感传递到他的皮肤上,带来一丝微弱的暖意。
“疼吗?”姜白低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心疼。
段景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意:“不疼,只是有点痒。”
姜白没有再说话,只是专注地帮他擦拭伤口。她的动作很轻,像是怕碰碎了什么易碎的东西。段景闭上眼睛,感受着姜白的指尖在自己的皮肤上轻轻滑动,有丝丝缕缕的痒意顺着指尖流入段景心里。他再次想起他被套住脖子,坠入河里的那一刻,姜白毫不犹豫地随着他跳了下来,仿佛那一刻,对姜白来说生死已经置之度外。
“你为什么要跳下来?”段景忽然开口,眼神复杂。
姜白的手顿了顿,随后继续擦拭他的伤口,语气平静:“因为你掉下去了。”
段景睁开眼睛,看向姜白。她的侧脸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柔和,眉宇间带着疲惫,但眼神依旧坚定。他张了张嘴,想开口说教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姜白的回答简单得让他无从反驳,却又让他心里的爱意再次加深。
“你总是这样……”段景低声呢喃,声音几乎被火堆的噼啪声淹没。
姜白没有听清,抬起头看向他:“什么?”
段景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姜白的决定,他从来都无法改变她的固执,从前是现在也是。而且在两个人亡命森林的时候,姜白仿佛就是他最坚实的依靠。
“好了,暂时先这样。”姜白收起药瓶,轻声说道,“等天亮后,我们再想办法找些草药。”
段景睁开眼睛,看着姜白疲惫的脸庞,心中有些愧疚:“姜白,辛苦你了。”
火堆渐渐烧得旺了起来,姜白将烤干的衣服递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