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到这个问题上,要不他们这一帮子从南方来的军匪,真的可能会受上一番冻才长记性。
段景目送姜白离开后,缓缓起身依靠在床头,眉头紧锁。沈家的事情比告诉姜白的要复杂得多,在姜白进入军队不久后,沈晖就开始给沈叶报仇,但与其说是报仇更像是借着这个由头大肆的寻找着什么。
这边,平城内一家豪华的住宅子内。
“主子,还是没找到。“一个仆从打扮的人跪在地上,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板,声音里透着惶恐和不安。
坐在太师椅上的男人缓缓抬起头,烛光映照下,那张俊美的面容此时显得格外阴郁。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仿佛在敲打在场每个人的心脏。
“三天了。“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三天时间,连个人都找不到,我要你们何用?“
仆从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主子,我们已经把平城翻了个底朝天,连城外的山林都搜过了,可就是“
“住口!“男人猛地一拍扶手,“我不想听这些无用的解释。“
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其他几个跪着的仆从连大气都不敢出。他们都知道,这位主子平日里虽然待人温和,但一旦动怒,后果不堪设想。
“继续找。“男人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主子。“仆从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男人一人,他望着窗外的夜色,眼神晦暗不明。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显得人更加阴郁恶毒。
“你到底藏在哪儿了?“他低声呢喃。
这边一个蓬头垢面的小乞丐,躲开人群悄悄藏进了姜白家中。
小乞丐蜷缩在宅院的角落里,身上裹着一件破旧的棉袄,散发着一股霉味。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多年未曾梳理过,脸上沾满了泥土和污垢,只有一双眼睛透着机灵的光芒。
姜白刚刚搬离这座宅院不久,除了贴身的衣物和比较重要的东西,家具什么的一概没带,正好便宜了这小乞丐。
可到底宅院里快一个月没有人了,没有人气空空荡荡的,只有风吹过时发出“呜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