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向前走了几步,想要凑近看看情况。
永兴坊的王老板见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到自己身上,便对着同一桌的酒客们说道:“你们瞧见了吧?我们来这儿都是仰慕曹家酒的。可人家呢,到了关键时候却不敢出头。我们冲着什么来的?这酒喝着口感确实好,但光咱们说它好可不行。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把它放到国际品酒大会上去比试比试,才知道到底有几斤几两。我说得对不对?”
话音刚落,众人顿时议论纷纷。尤其是他同桌的人,有人甚至鼓起了掌,还有人竖起大拇指,称赞道:“王老板说得对,看来这曹老板就是没底气,这天下第一酒的名头怕是保不住喽! ”
曹正平当时尴尬到了极点,只觉无地自容。
他望着那些刁难自己的人,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梁红英看着父亲窘迫的样子,心里满是焦急。
谁也帮不上他的忙。
那几位太太,还有曹月红,刚才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可到了关键时候,却都没了声音。
梁红英心想,看来还得靠自己出头才行。
别管我现在是什么打扮,什么身份。
你们谁要是想欺负我的父亲,那绝对不行。
你们别以为我父亲没有子嗣,家里无人继承,就可以想怎么挖苦他就怎么挖苦他。
那你们可就想错了,他还有我这个全力支持他的女儿,绝不会让你们的算计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