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可有的是。不是我心狠,而是你做的事情实在罪大恶极,不光是我,就算老爷知道了这件事,也绝不可能宽容你。就算他平时袒护你,对你有好感,那也没用。 ”
梁红英抬起脸,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大太太。
她的眼神中透着倔强,一字一句地说道:“太太,我没做亏心事。”
“心里坦坦荡荡,自然也没有什么可交代的。”
“我做事全凭良心,日月可鉴。”
“您要是执意认定是我做的,我也无可奈何 。”
“小青能给我证明,可您却不愿相信她。”
“这两个姐妹,虽然看到东西是从我包裹里掏出来的,但太太您不妨仔细想想,要是有人故意陷害我,趁我不注意放在我包裹里的,这岂不是冤枉我?”
大太太闻言,停顿了一下。
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开口道:“你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谁会闲得没事冤枉你?谁又会处心积虑嫁祸给你?嫁祸你又能有什么目的?”
“你不过是想用这些话来标榜自己的清高罢了。”
“我跟你说,你这种人,我打从心底里就恨透了。”
“在我眼里,你们就跟狗屎一样,一文不值。”
“人长得漂亮又有什么用?”
“纯粹就是个狐狸精,就知道勾勾搭搭 。”
“还想勾搭老爷,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你就别做白日梦了。”
“老爷这辈子,没有生儿育女的命!”
“但这并不意味着曹家就会断了香火。”
“我们月红将来就是这曹家未来的继承人。”
“不管秘方、酒坊,还有那十个铺子,将来都是我们月红的。”
“你们谁要是敢打这些财产的主意,那可都是一场空。”
也不知道大太太这话是冲谁说的 。
梁红英心里明白,多说无益,如今这情形,越解释反倒越像在掩饰。她索性不再言语,回过头,望向那孤零零躺在床上的包裹,它就像自己的命运一样,毫无依靠。
那是个花布包,里面装着几件破旧的衣服,可每一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