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班爷爷用手指指旁边挂着的皮囊,笑着说:“它在里边睡觉呢,不要紧,这小东西天生恢复特别快,回去之后我多喂它点草药它就好了。”
鲁班爷爷伸过手去摸了摸梁红英的额头,又号了号她的脉,然后关切地说:“你现在感觉好多了吧,摸着你的脉搏,也逐渐地恢复了,这我就放心了。另外还有一句话我要跟你说,我和你妈聊天的时候,你妈对我说,那件事情让你去调查,并不是让你一定要报仇。你妈只是想搞清楚为什么那些人要害她,她一向在府里为人处事都特别的和善,和谁都没闹过矛盾红过脸,谦卑自守,为什么别人要至他于死地?你只要弄明白就可以,千万不要结仇,把自己都陷进去。”
说到这里,梁红英突然睁大眼睛,有些兴奋地说:“爷爷,我们发现了,当年害妈妈的那种红色液体,原来就是红色砒霜,正是那三太太唆使一个丫鬟去长青药店买的,我们已经到长青药店调查清楚了。这个丫鬟前些日子和我见了一面,她确认就是三太太让她干的,这就对上榫卯了。只不过呢,这个老阿姨也有点儿奇怪,她以前这里长着一颗痣,当我第二次看到她的时候,她的痣就没了,所以这个人,我还怀疑她是冒充的,所以这里边好像还有解不开的疑团。但总归有一点是确定无疑的,药店老板证实,我母亲受害那天,确实是曹府的一个丫鬟,叫凤丫头的,买了这种砒霜回去的。”
鲁班爷爷一听,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摇着头说:“红英,你大概搞错了,虽说这件事情也能对上茬口,但是你妈的病跟红色砒霜没有关系。如果真是砒霜的话,你妈早就死在当日了,她之所以没死,并不是说我从棺材里把她救出来了,主要是那药根本就杀不死人。”
梁红英听了之后,诧异万分,问道:“那是怎么回事儿?”
鲁班爷爷说:“我经过多年的研究,你妈身上中的那种毒,它不是一种置她于死地的毒药,到底是什么药?我也至今想不清楚,似乎咱们中原大地就没有这种药。最近我也看了一些东洋方面的书籍,倒像是东洋人打胎用的药,这种药也是红色的,专门打落胎儿。她们用的剂量太大了,也成了一种毒药,才导致你母亲眼睛失明,耳朵听不清,口里舌头也说不出话来了。”
梁红英听到这里既痛心又迷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