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一家一半,您看如何。”
四合院哪怕只有一进的,也有东西厢房和倒座房,一家一半还是可以的。
“那谁住主卧,谁住耳房,怎么一半法。”
只要占据了主卧,那就没有公平可言,更何况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把四合院给孙含远。
孙保家一时无语了,是啊,谁住主卧,在他的心里,当然是自家儿子住主卧,可他敢说吗。
“这房子我不会给你,也不会给卫国,我会留给第一个重孙子,含远和志远谁先生下第一个儿子,这房子就是谁的。”
孙保家,也行。
一转眼又到了雪花纷飞的季节,孙含珠顺利的进入了纺织厂,成为工会的一个小干事。
小干事的工资不高也不低,一个月有三十六块钱,但福利多,各种各样的生活用品,几乎没有断过。
葛芳芳高兴的很,别小看这些肥皂草纸牙刷牙膏的,要买这些东西不但要钱还要票。
且孙含珠发的这些东西他们一家子根本就用不完,用不完的她还能邮寄给老家的爹妈。
最让葛芳芳高兴的是孙含珠的转变,小姑娘每个月都交给她二十块钱作为伙食费。
还有她不再买衣服,不再买零食,上班下班两点一线,连逛街都不去了。
她和孙保家还商量,是不是给她介绍一个对象,也快二十三岁了,她这个年纪已经怀上儿子了。
孙保家摇头,回来才几个月,这么着急反而不美,等办完了儿子的婚事,再张罗闺女的对象也不迟。
葛芳芳乐的露出了满嘴的大牙,她打开抽屉,翻出存折,忽然就泄了气。
“保家,得给姑娘多少彩礼啊,家里就两千多块钱,去掉我们两人的养老钱,还有闺女的嫁妆,也就剩不了多少钱了。”
孙保家点点头,他也已经打听过了,那个未来儿媳妇娘家也是乡下的,给个两百块彩礼足够。
再加上两边摆酒和买糖,再扯一些布料,加在一起拿出五百块钱足够了。
至于闺女,一个丫头给个三百块钱的嫁妆,也已经很弹眼落睛了,再多也没意思。
两人忙着商量如何给孙含远办喜事,曹文华和孙卫国也在忙忙碌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