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作战记录仪显示上次遇到人畜转换还是s级禁区,此刻d级诡异出现这种异变让他的战术面罩瞬间蒙上白雾。
容萱的量子腕表突然迸发红光,诡仆系统传来刺耳警报。
“能量读数突破临界值!”她拽住李杭战术背心的牵引带,“这些生物体的暗物质波动正在坍缩。”
他们循着导航丝继续前行,发现沿途槐树呈现诡异的再生痕迹。
当第五次经过相同年轮的树桩时,李杭突然驻足,战术背包的压缩饼干不知何时变成了发霉的草料。
智能腕表的计时器在踏入核心区后就陷入混乱,此刻显示他们已连续行军37小时。
李杭扯下呼吸面罩灌下电解水,喉间的灼烧感却越来越像某种反刍物的酸腐气息。
青年不自觉地回头看向容萱,面色瞬间阴沉下来。这个固执的姑娘坚持说禁忌规则都是骗局,可他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接受这种说法。
当李杭拖着疲惫的双腿跨出林区时,霞光已经染红了半边天。
他踉跄着扑向村口那块斑驳的木牌坊,却看见民宿老板娘正扶着门框发愣。
女人枯瘦的手指死死扣着门框,浑浊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你……你进了禁林居然能全须全尾地回来?”
李杭捕捉到她瞳孔里翻涌的恐惧,喉咙突然发紧,这个老妇人显然藏着惊天的秘密。他强撑起笑脸凑近:“大姐,您就给我透个底吧。”
老旧的木门在妇人颤抖的手中吱呀作响,摇曳的烛光将两个影子投射在发霉的墙纸上。
“每月十五……”老板娘干裂的嘴唇嚅动着,“林子里会钻出些人模人样的东西,可它们绝对不可能是活人。”
李杭的后颈瞬间爬满鸡皮疙瘩,白天在密林里见到的那些小牛犊突然浮现在眼前,那些低头吃草的牲畜,在手机镜头里分明是嬉闹的孩童。
他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机边缘,突然意识到某种可怕的规律:这些生物完成拟态的关键时刻,绝不能被人目击。
可当他还想追问时,老板娘已经紧紧闭上了嘴,布满皱纹的脸在烛光中忽明忽暗。
“记住!”老妇人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