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反着呢,你说是不是啊,布格格。”
年侧福晋一向的路线,福晋赞同的她当然就要反对,福晋手底下的人说的话,通通驳回去。
布格格连忙反驳:“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妾身是说,妾身们是感激福晋,才想要这样报答福晋的恩情。”
费格格:“真好笑,你代表你自己就行了,谁跟你’们’,要表忠心就表你自个的,咱们不熟。”
“你——”,布格格摸着肚子,一时无言以对。
这边萱瑞堂,剪秋盯着送走府医。
图庶福晋的脚踝包成一个大馒头,屋里一股子药味。
图庶福晋一脸歉意:“劳福晋挂心,都是我的不是,剪秋姑娘替我向福晋道个恼,好好的赏花宴,我是去不成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府医不叫挪动,我也没办法。”
但福晋的局很重要,剪秋还得努力一把。
“庶福晋的伤也不太要紧吧,福晋还想着机会难得,一府的主子格格们都去赴宴,福晋想着庶福晋一定也想去,特意给庶福晋传了软轿。”
“阖府的福晋格格们都在,如今只少了庶福晋,美玉有缺,难免不圆满,福晋可盼着您能去呢。”
系统在图庶福晋脑子里嘀咕:“剪秋姑姑很会道德绑架啊。”
图庶福晋继续告罪,不能赴宴,我也很遗憾,但遗憾归遗憾,反正就一个主旨,我也很想去,但是身体情况不允许,福晋宽厚,能体谅我吧。
剪秋能说福晋不想宽厚,也不体谅吗?只能答应。
剪秋也发现,今天不论怎么纠缠,图庶福晋都不会出门了,多说多错,说太多,强要人去反而引起怀疑。
于是干脆回去找宜修复命。
少一个图庶福晋,人家就是不来,但事已至此,福晋只好宣布开宴。
宜修只觉得那张没人坐的桌子看的人心烦。
紧挨着空桌的岳格格吃着水果毫无所觉。
福晋心里不痛快,图庶福晋心里更不痛快。
青芽过来拆掉裹脚的纱布,这是图庶福晋用自己刚刚学成的高级按摩术,给自己制造的人工扭脚。
拆了纱布,图庶福晋自己按摩了一会儿,脚踝的红肿就慢慢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