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指使我做的!”
白千辞抿紧了唇,道:“云清,我怎么会害你呢?你不要听她信口雌黄,平日里谁对你好,你是看在眼里的!”
盛云清微微眯起双眸,道:“白千辞,在你眼中,我很蠢么?”
白千辞尴尬地笑了一下,道:“云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盛云清瞥见他袖下的手像要做什么动作,自己的袖口滑落一道黄符贴到了他的身上。
“哗啦——”白千辞的手瞬间变得无力,藏在手中散落开的药粉掉到了地上,他怔然地睁大了双眼,竟然轻易便漏了馅……
盛悦盈指着地上的药粉道:“堂姐,方才他竟然想偷袭我们!”
白千辞瞪着盛悦盈,道:“死丫头,你又乱说什么?我见云清心神不宁,袖口藏了一点安神的药粉,本就是好意!”
“哼。”盛云清冷哼一声,眼神冷漠而透着一股疏离感,“白千辞,我也学过医术。”
白千辞噤声,一时间被盛悦盈搅得乱了方寸,才会说出这样多漏洞百出的借口……
“盛悦盈,你再污蔑我一句试试?你最好想清楚,你刚刚说的都是些什么?你可想过污蔑我的后果?”白千辞瞪着她的目光充满了威胁,似乎随时要将她的丑事昭告天下。
“我说的句句属实!”盛悦盈愤恨地瞪着他,抓着盛云清的手逐渐收紧,眼眶泛红了起来。
她鼻头一酸,抬眼望着盛云清,道:“堂姐,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都是这个畜牲,这个畜牲他……他那日带我出门……在酒馆给我下了迷药,侮辱了我!”
“盛悦盈!你!”白千辞蓦地震惊,她竟然敢说出来?!
盛悦盈咬了咬牙,不再惧怕白千辞,闭着眼一鼓作气地和盘托出:“他不断要挟我为他做事,否则就要将我失身的事情抖出来,我着实是迫于无奈才……”
盛悦盈朝盛云清跪了下来,低着头道:“堂姐,我对不起你,是我没有好好听话,太过轻信于他,险些将你也给害了,呜呜……堂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盛悦盈你住口!”白千辞急得脸都红了,想要伸手捂住她的嘴,却发现浑身都无法动弹。
“松手。”盛云清轻轻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