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能被那么多人盯上,我倒是很想尝尝他的味道,估计不赖。”
“可别吊死在一棵树上了,不然你要愧对于身为色欲的罪恶。”暴食嘴边还有没擦掉的残渣,他扫了眼嫉妒。
“他都这样说了,你怎么还没反应?”
“他要亲自实证不是么。”贪婪取下了唱碟,音乐戛然而止。
“就算要弄坏他,也要先过那些人一关。”
始终一言不发的傲慢站起了身,手中的卷轴忽的消失不见,转变为七枚精致的胸针,向其他原罪飘去。
他淡漠道,“下午的礼仪会,都去参与。”
“懒惰肯定不会去。”
暴食望着依然飘在空中的一枚胸针,那是给懒惰的,不过本人不在这里,“他愿意从罪恶之地来这里已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办法你们自己想。”傲慢抬腿离开。
依然呆在这里的五位原罪都沉默了一瞬,暴怒一个巴掌就把镜子干碎了,他看了眼紧闭的门,“这家伙恶心死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仗着权力最大就使唤人。”
“小心别被他听见了。”色欲提醒道。
…
翻书无果的季怀野找到了神隐神临,一条长腿就拦在两人面前。
“告诉我你们对印记还做了什么手脚?刚才在图书馆给我痛死了。”季怀野冷冷地看着两人毫无波澜的脸,“你两在背地里整我是吧?”
“痛?”
神隐说,他走到季怀野的背后,毫无预兆地拉起衬衫。
季怀野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刚要避开,神临抓住了他两只手腕,他一抬头就与那双无感情的眼眸对视上了。
“你出轨了。”神临注视着他。
“??我??”季怀野直接破了音。
他膛目欲裂,“你他妈有没有搞错,这里全是男的我出什么…我呸!我跟你们只是合作关系好吧!不要瞎几把乱说!!”
“谁碰了你?”神隐的手重新附在印记上。
季怀野皱眉,“碰我的人多了去,你问哪一个?”
神隐神临深深地看着他。
神隐的手指从下往上划,一路滑过脊椎,“如果有人带着强烈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