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天使在背后议论他，他直接把人找出来折断翅膀，对他不恭敬的或者他看不顺眼的，同样也是，现在倒是隐藏得很好，像个正人君子。”
季怀野深吸了一口气，他纳闷了，这婚怎么就退不掉呢。
“他有逆反心理，你越想退婚，他就越拖着。”音乐停止，谢斯以带着他往舞池边缘走。
“要开始钓鱼执法了？”季怀野问。
谢斯以没说话，只是抓着他手腕力度用力了一些，季怀野不明所以，回头往舞池中央看了一眼。
白时绪此时正与他一样绿色头发的男人聊天。
“我靠。”季怀野爆了句粗话。
“你可以叫他把你带走，然后你就能回到昏暮之地了。”谢斯以嘴上打着趣，但却把季怀野往人群后面带。
谢斯以抬手将他有些歪斜的面具摆正，“第二轮舞会是邀请陌生舞伴，等跳完你再跟着我去清理堕天使。”
季怀野点了点头，等谢斯以离开他身边后，自己再往一旁的人群里凑个热闹。
“哎，你听说了没？光明族的两位皇子也来了。”
“他们居然会来舞会？”
“害呀，这个我知道，他们是要和昏暮之地的人谈联盟的事。”
季怀野喝着酒，但注意力都集中在人群的讨论里，越听越觉得奇怪，两个不相干的大陆为什么会聊到一起。
“我听说啊，我只是听说，他们准备把破晓之地和昏暮之地‘合并’在一起。”
季怀野瞳孔地震。
“怎么可能，我们这看不上那边，那边也看不上我们，没有必要交流吧。”
“说交流是为了好听的，其实是为了划分势力，说到底还是想互相吞噬，至于是谁吞噬谁就不知道了。”
“不会又要开始战争了吧？”
“啧啧啧，不好说。”
“不过如果真到了要开战的时候，萨格伦尔骑士倒是成了争抢的对象了，他们给予的守护加成可不是简单说说。”
季怀野越听越恍惚，怎么扯着扯着就扯到萨格伦尔上去了。
从零散的对话里拼凑出大致内容，他算是搞懂了。
破晓之地与昏暮之地想先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