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远离你他不就没什么危险了。”席妄之挑起眉。
“他是我们的哥哥,说好会陪着我们的。”纳兰法替纳兰洛开了口,顺带讽刺了一下其他人。
“你们的理由太过牵强了,都闲的没事干?”
“随口的话居然当真了。”艾修嘲笑地摇了摇头,忽视两道冰冷的视线。
紧接着,好几道视线都落在基本没有开过口的白时绪身上,对方似乎并不准备说话,依旧优雅地品着茶。
“他的问题才最大。”纳兰洛都不想看白时绪。
其他王子都认同地点了点头。
“真装。”纳兰法嘁道。
白时绪轻轻放下茶杯,仆人递来的邀请函被他随意捏在手里,勾唇浅笑。
“破晓之地的舞会,感兴趣吗?”
…
舞会当天。
季怀野还是戴上了那顶绿色的假发,好在发丝够逼真,戴着毫无违和感,面具遮挡了他上半部分的脸,黑曜石般的眼睛也被薄纱的设计给遮挡。
“噗。”
谢斯以笑得弯了腰。
“笑屁啊!再笑扣你头上!”
季怀野怒了,他甚至没敢照镜子,问仆人怎么样结果个个低着头说非常适合他。
“虽然不及黑色,但也不赖。”谢斯以勾过他的腰,在发现肌肉顿时僵硬了时,反而搂得更紧了。
“松手。”季怀野头皮发麻。
谢斯以凑到他耳边,“走个过程,别这么抗拒。”
季怀野一把把他的头推开了点,不适应道,“你怎么和席妄之一样靠人耳边讲话?”
“我很伤心啊,你是我的舞伴结果提别的男人。”谢斯以垂下头看他,忽然露出了抹圣洁的笑意,轻声说。
“要不要把他杀了?”
季怀野眼皮一跳,“又是开玩笑?”
谢斯以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