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啊，我说好看不是说你们像女生。”
两个少年又怔住了。
“别人没夸过你们吗？”
季怀野见两人的表情古怪与不自然，直接上手捏了两下脸，“不知道最近有没有人评价你们的眼睛，如果是负面的话直接怼回去。”
虽然他知道两人是王子，恐怕没有谁敢指指点点。
“那哥哥夸过别人吗？”
两名少年同时问。
“应该没有？”
得到了这个回答，两张洋娃娃般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在这种情况下，季怀野发现两人的笑容才真的像个孩子。
少年对视一眼，随后看着他。
“哥哥，其实我们也参与了剧本。”
“？”
“我们不能接受别人杀哥哥。”
“？？”
“如果是我们杀掉就最好不过了。”
季怀野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他原以为两个少年已经在往正常方向发展了，毕竟没有接触温诺，但却往崩坏方向走了。
他试图把两人从边界拉回来，“你们为什么会想杀掉我？这只是剧本而已。”
纳兰洛的眼睛转了个方向，“因为哥哥对我们很好，我们想体验一下杀掉哥哥的感觉。”
“什么理由，这也太扯了。”季怀野嘴角一抽，脑回路拐到山路十八弯去了。
纳兰法轻轻摇头，垂下的睫毛调暗了眼眸，指尖附上了季怀野的脖颈，缓缓移到跳动的脉搏上。
“不止是鲜活的哥哥，像玩偶一样的哥哥我们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
“如果我们发现更喜欢鲜活的哥哥，我们就不会真的杀掉哥哥，反之亦然。”
听得季怀野头皮一阵发麻，硬着头皮劝导，“你们这种想法是不对的，不应该杀害无辜人。”
“我们不是人类，那些束缚人类的道德标准本就不应该约束我们，我们有自己的一套标准，也许与人类背道而驰，但并不应该被人类所谓的道德观念评判。”
季怀野哽住了，“你们没逗我吧？”
两个少年微微一笑。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