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了？”
六翼天使眼睫低垂，周身承载着恐怖的压迫感与血腥的杀戮，薄唇上也被沾染了血迹，映衬着他面无表情的面庞显得愈发诡异。
将不断发出嘶吼的天使踩在脚下，脚尖碾在不停挣扎的手臂上。
血色在不断蔓延，天使的尸体遍地，洁白的羽毛带着血腥无声坠落。
少女望着四周死寂的模样，“你这样，回去怎么和那五位神使大人交代？”
“杀了不就行了。”
“……”
少女安静了会儿，直到男人把一切都处理完才说，“那你到底结不结婚，把人吊着又不退，现在已经有很多萨格伦尔骑士找我打探你的消息了。”
一丝血红沾染上她的裙摆上，少女露出嫌恶的表情，“给个准话，我不想被那群人打扰了。”
说着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你那位还没被正式退婚的对象，应该是叫季怀野吧，他找过我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怎么？”
白时绪面庞上恢复了优雅温和，如同善良的天使般，只要不看他身后堆积成山的尸体的话。
“还能怎么，想跟你谈退婚的事呗，毕竟当初是你自己说的要退婚。”少女皱起眉，她感觉自己的嗅觉快要失灵了，展开起翅膀似乎准备离开这里。
“呵。”
压抑深沉的尾音淹没在凉风之中，六翼天使低笑几声。
“过几天我会回去和他说。”
少女被这声带有凉意的声音吓到了，微张了唇，过了几秒才说，“别伤害他，反正已经忘记你清理同族的模样了。”
“嗯？”男人瞥见挣扎起身准备逃离的天使，手掌轻轻一按，将那沾满污血的翅膀折下后，才看向少女。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伤害他？”
“……”
要不你先看看你刚刚在干嘛。
少女飞到空中，不再看他，“我没什么说的了，你早点回去吧。”
…
“草。”
季怀野突然打了个寒颤，一瞬间的冷意莫名让他感觉惊悚。
“怎么了哥哥？”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