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倒地的模样。
但赵恒却一反常态,竟然没有任何回应,只是默默的走在队伍最前方 ,任凭身后沸腾的谩骂如附骨之疽般追逐着队伍。
某个瞬间,斜刺里突然飞来的茶盏在他脚边炸开,他却连睫毛都不曾颤动分毫。
直到走出比武场的雕花拱门,赵恒忽然按住身侧年轻修士的肩膀,鸦青色护腕下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张平。”
他的声音非常轻,除了张平以外没有人能听得到,但掌中却有什么东西硌进了对方染血的掌心。
张平喉结滚动,将那颗信号弹藏进怀中,垂首时一缕乱发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暗潮。
但他们也并未久留,很快就回到观众席坐好,就好像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
只是赵恒默默的掏出一枚泛着诡谲的幽光的黑玉。
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幕全部收在钟萧的眼底,他就默默的注视着赵恒,用手摩梭着那枚玉牌。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如果他能离近看,他就会发现,赵恒手中的那枚玉牌,和他手中的那枚极其相似。
钟萧的指尖无意识抚上腰间储物袋,那里收着的玉佩突然泛起温热。
透过间隙垂眸看去,瞳孔骤然收缩——墨玉表面不知何时浮现出血丝状纹路,正与赵恒手中那枚幽光闪烁的频率完全一致。
台顶的青铜鸾鸟风铃毫无征兆地齐声嘶鸣,声浪中,赵恒突然转头望向九溪城席位,嘴角扬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钟萧背后窜起刺骨寒意,他下意识的转身后发现,身后坐着的竟然是柳文和苏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