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从始至终,这套房子都不会跟他有任何关系,即便哪天我也死了,我的丈夫、我的孩子还有继承权呢,也轮不到他说了算,明白了吗?”
秦姝玉这番话有理有据,合情合理,说得一群人面如土色。
邹婆子受不了这个打击,想挽回点损失:“那,那我们的钱呢?我们可是掏了七百块。”
秦姝玉好笑地看着她,一阵见血:“你们掏给谁的问谁要去啊!你们这些人活得比我久,见识比我广,不会不知道秦建新没做不了我外婆的主,是你们贪心,妄图花个几百块就霸占别人的房子……”
“年轻人,说话不要太难听。你外婆就一个人,哪住得了这么大的院子,空着也是空着,太浪费了。你要觉得价格便宜了,我们再添点钱,你卖给我们也算是行善积德了!”一个老头子钻出来振振有词地说道。
秦姝玉被他的不要脸给逗笑了:“那我没钱吃饭,是不是可以天天来你们吃?行了,你也别想道德绑架我,这房子我们家不会租给个人或是卖给私人。不管秦建新给了你们什么承诺,他说的都不作数!”
“你们也别以为我外婆一个孤寡老人,无儿无女就好欺负,能够任你们拿捏!我把话撂在这,不可能!我秦姝玉虽然也没什么本事,但我在不少同学考上了大学,几年后总是要回家乡发展的,我丈夫当了多年的兵,也总有些战友转业复员回乡。”
“这件事,马家占理,不管是去法院打官司,还是去市里省里找领导,我都奉陪到底!”
她一个人舌战群雄,把一群人都说得哑口无言。
李副厂长算是见识到了她的厉害。
这小丫头年纪轻,但嘴皮子实在厉害,而且还懂政策懂法律,胆子又大,人脉还广,真没必要为了这么套宅子跟她死磕。
于是李副厂长连忙站出来打圆场:“秦姝玉同志,你说得在理,这件事是他们想岔了,也请你理解,实在是他们在这住了十几年,有感情了,所以才舍不得搬。”
秦姝玉微笑:“理解,李副厂长,也请你理解,马家先祖在这住了上百年,不少人都死在这座院子里,他们也有感情,舍不得房子。”
这软钉子扎得李副厂长无话可说。
他连连点头:“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