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同意,与我外婆发生了争执,所以导致我外婆骨折擦伤,现在还在二医院住院呢。”
“事发至今已经三天了,没有人去看望过我外婆,表达过歉意,更别提负责了。”
李副厂长拍了一下额头:“哎呀,这些都是粗人,不会办事。秦姝玉同志你放心,我这就去调查清楚是干的,一定好好批评教育他们。”
秦姝玉笑了笑:“批评教育就不用了,毕竟这是家里的事,又不是发生在厂子里,更怪不上李副厂长。我就是跟您说一声,先告辞了。”
单纯只是说一声?
李副厂长摸不清楚秦姝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从他跟秦姝玉打这会儿交道的经验来看,这人绝不是好相与的。
她外婆都受伤了,更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算了。
李副厂长连忙叫来办公室主任:“咱们厂里住在通阳街45号的有哪些职工,三天前是谁跟马……马云清发生了冲突,导致她骨折的,查清楚了把人给我叫过来。”
总共就7户人家,很快就有了结果。
不一会儿,又黑又瘦两眼放着精光的邹秋平被领了过来。
李副厂长看了他一眼:“那马婆子怎么受伤的,你说说。”
邹秋平提起这个满腹牢骚:“你说那个资本家的老婆子啊,她一个人住得了这么大的院子吗?非得让咱们搬走把房子腾出来给她,我妈不高兴,就跟她吵了几句,不小心将她推倒摔在了台阶下,就三步的台阶,那么矮能出什么事啊,肯定是想讹我们。”
李副厂长懒得分辨他话里的真假,直接道:“不管怎么说,人家都是因为你母亲受的伤,于情于理你都应该去探望道歉赔医药费。”
提到最后赔钱,邹秋平不乐意了:“厂长,她自个儿摔的,凭啥讹我们啊?再说了,还没我半截腿高的地方,摔下来能有什么事?肯定是故意的,我不去。”
啪!
李副厂长重重一拍桌子:“邹秋平,老子的话你也当放屁。不去,人家都找到厂子里来了,还打算告到市里,这事闹大了,影响了厂子的名誉,谁都保不住你。”
邹秋平的声音小了一些,但仍不忿:“一个老太婆,一个黄毛丫头,能闹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