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拍着她的背,一遍又一遍地保证:“我会回来的……”
两人这顿饭一直到华灯初上才吃上。
吃饭时,亲属也也很沉默,始终低垂着头,手机械地扒着饭。
吃过饭洗完澡上了床,她也背过身,不看陆越。
陆越轻轻掰过她的身体,脸贴着她的脸,叹气:“真不想看我?那你恐怕要等一两年后才能看到我了。”
秦姝玉紧抿着唇,闭着眼睛不说话。
陆越苦笑,眼神眷恋地描绘着她的脸、她红肿的眼皮、小巧的鼻子:“可是我想好好记住你的样子怎么办?”
“别看……我现在很丑。”秦姝玉抬起手挡住眼睛。
她不想让他看自己哭得很难看的样子是真。
但更多的是,秦姝玉怕对上他的眼睛,她会忍不住哀求他不要去。
其实她已经求过了。
她的哭泣就是无声的挽留。
陆越也懂的,但他给不了她承诺,所以他也没说。
秦姝玉不想开口让他为难,不想在两人仅剩不多的相处时间中还为这个置气不开心。
她伸手关掉了灯,在黑暗中仰头寻找陆越的唇瓣:“陆越,吻我!”
陆越紧紧抱住她,力气大得像是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中一样。
他的唇落在秦姝玉的红唇上,用力含住、吮吸,舌尖探入,像是要将她拆穿入腹,同时大手也没闲着,滑落到她的肩膀,用力将她的裙子扯下。
很快两人就坦诚相见,黑暗的屋子里响起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低低的呻吟。
第二天起床,毫不意外,秦姝玉的眼睛还是肿的。
陆越煮了只鸡蛋帮她滚了一会儿,眼睛的肿痛稍微消了一些,但还是很明显。
离别在即,陆越有很多话想说,到最后也只能紧紧抱住她:“有事给我写信,若是遇到解决不了的难处去找他。”
秦姝玉心里很难受。
陆越自己有什么事都从不愿去麻烦陆司令,不到万不得已,秦姝玉也不会去找陆司令,但为了让陆越安心,她还是乖巧地点头:“好,我送送你。”
海城调去西南的官兵不止陆越一个。
他们是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