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点头道:“成。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别的不提,你是咱们军属,咱们当兵的就不能让人欺负了自己人。”
秦姝玉有些感动,一个不大熟的朋友都能对她仗义执言,但她的亲生父亲却屡屡害她,何其讽刺。
“嗯,我不会跟徐哥客气的。我这段时间心情不好,过几天再上门看望你和嫂子。”秦姝玉认真地说。
男女有别,正事办完了,徐江也不好跟她多呆:“你先办你的事,这个要紧,有事到局里找我,我还有工作,先回去了。”
秦姝玉目送他离开,这才独自回了家。
看到她回来,眼睛红通通的,鼻子也红通通的,马云清立马放下了手里的活计,上前问道:“这是怎么啦?”
“外婆!”见到亲人,秦姝玉心里憋了两辈子的委屈再也忍不住。
她抱着马云清失声痛哭起来。
马云清又是心疼又是担忧,轻抚着她的背,温声安慰:“姝玉乖,没事的啊,一次没考上没关系,你还年轻,咱们可以复读,今年考不上就明年,依你的聪明努力,肯定能考上的……”
秦姝玉哭了好一会儿,情绪才平复下来。
马云清将她扶到椅子上坐下,去拿了张温毛巾轻柔地给她擦着脸:“人生的路有很多条,考不上大学也有很多活法,回头咱们家的钱凑一凑,不够再从陆越的存折里拿一些,想办法给你买个工作,安安稳稳过……”
“外婆,我考上了。”秦姝玉打断了她。
“我的录取通知书被秦建新领走给了秦雪薇,秦雪薇打算拿着我的录取通知书去上大学!”
啪!
马云清手里的毛巾掉在了地上。
她理都没理,蹭地站了起来就往外冲:“我要去找那个混账东西,到底谁才是他的亲闺女,他还是个人吗?虎毒尚且不食子,他连畜生都不如……”
“外婆,不要!”秦姝玉连忙上前拉住了她,“不要去,去了也没用,咱们祖孙俩打不过他。骂,他那种人要是还有良心,要是还要脸,也做不出这种事了。”
马云清也知道这点,但:“那你的录取通知书呢?难道要让给秦雪薇那个贱人?”
马云清一向讲理,从不说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