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露了个脸就不见了踪影。”
“不是,姚大娘,我当时不知道……”钱淑云要澄清。
但大家都认识几十年了,钱淑云是什么货色,老大娘还不知道。
“不知道?一个城里住着,陆越还亲自上你家借过钱,你推说不知道,骗鬼呢!”姚大娘鄙夷地说,“以前兰香在时都没走这么勤,现在陆越一回来,你们就三天两头上门,找陆越帮忙吧,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
来买东西的大部分都是周围这一片家属院的职工和家属,即便不认识也听说过钱淑云这人。
大家都对她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些年纪大的提起她当初三天两头介绍老鳏夫给她亲姐这些事。
何章脸色铁青,再也待不下去了,拉着钱淑云跟畏畏缩缩的何彬灰溜溜地跑了。
姚大娘犹不解气,冲着他们的背影重重呸了一声。
三人头也不回,转身折回了公交站,今天被这些人一宣扬,事是办不成了,只能另外挑一天过来。
秦姝玉看着他们三落荒而逃的背影,冲姚大娘竖起了大拇指:“大娘,您真厉害,舌战群雄。”
姚大娘乐呵呵地笑了起来,冲秦姝玉挤了挤眼睛:“给阿越那孩子买的吧?”
秦姝玉没想到自己一下子就被识破了,有些不好意思:“大娘火眼金睛。”
“咱们这一圈啊,就陆越长这么高。他当初去当兵的时候还瘦得跟个竹竿一样,也就比你现在高一点,哪晓得去了部队回来就窜了一大截,大家都说他吃灵丹妙药。”姚大娘说得绘声绘色。
秦姝玉听得很有意思,跟姚大娘聊了一路直到岔路口才分开。
听到敲门声,陆越过来打开门,看到秦姝玉,有点意外,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腕表:“我跟舅妈马上就过去。”
说得她好像很迫不及待似的。
秦姝玉嗔了他一眼,将手里的盒子塞到了他手里。
“给我的,我看看……怎么想起给我买衣服,我有衣服穿。”陆越打开盒子,见是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衣,欣喜的同时又觉得很让秦姝玉破费。
秦姝玉伸手去抢盒子:“不要啊,那还给我。”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陆越将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