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找到了厕所。
上完厕所,她出来洗手时听到外面传来陆越不悦的声音:“赵护士,算命的说我是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妻,实在不敢高攀!”
秦姝玉差点笑喷,这种拒绝的理由,她两辈子头一次听说。
未免出去撞上尴尬,她站在洗手池前没动。
很快,外面传来了姑娘委屈的声音:“陆越,我妈她也是担心我,她没有恶意的。”
秦姝玉擦手的动作一顿,如果是陆越自个儿这么说,那算是自嘲。
但旁人这么说,不是造谣揭人伤疤吗?
明明是这姑娘三番两次缠着陆越,陆越已经拒绝得很明确了。
她父母不高兴该做的也是管住自己的女儿,而不是去指责陆越,往陆越身上泼这种脏水。
秦姝玉将手帕收进口袋,脸上扬起笑容走出去,挽住他的胳膊:“陆越,我好了。”
陆越见是她有些吃惊,但马上明白了她的用意,配合地点了点头:“走吧。”
“等下,你们是什么关系?”赵春丽拦在她们面前,喷火的眸子紧紧盯着两人挽在一起的胳膊。
秦姝玉俏皮地晃了晃交缠在一起的胳膊:“赵同志,你说呢?”
“不可能,前天我问过阿婆,陆越还没对象,你们少糊弄我。”赵春丽不愿相信,她等了陆越三年,最后竟落得一场空。
秦姝玉羞涩地笑了笑:“这不还没到时候吗?”
陆越更不客气:“你是我什么人,我的事还要向你报备?”
“陆越,你会后悔的……”赵春丽气得跺了跺脚,伤心地跑了。
她一走,秦姝玉立马松开手了,笑着说:“陆越同志,不用客气,你昨天也帮了我。”
陆越眸光落在胳膊上,上面似乎还缠绕着温暖柔软的气息。
他压下心里突如其来的悸动,笑道:“那我不就不说谢谢了。你怎么在这?”
秦姝玉指了指针灸治疗室的位置:“我外婆风湿关节痛,医生说针灸按摩比较好,所以过来做理疗。你呢?”
“我舅婆慢性支气管炎犯了,在那边打点滴。”陆越指了指另一侧的位置。
秦姝玉笑道:“那我不打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