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里整顿好心情,换上衣服来到厨房,许承安早就过来了,和施秋玲坐在灶旁烤着火,不知两人聊着什么,把幺妹逗得咯咯直笑。
施秋晴定下神,强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进去,随口问道:“你们聊啥呢?”
施秋玲转过头来:“大姐,二姐夫和我说,他做完做了个怪梦,他在梦里变成了大爪子,还抓住了一只大白兔,那大白兔软软滑滑的,可好玩了,这个梦可真奇怪呀!”
施秋晴暗中啐了口,脸又洪了。
他咋也做那个梦了,难道他不知道那只大白兔是啥吗?
施秋宁又好奇问道:“姐,你做了啥恶梦啊,吓得在房里叫得那么大声,我在大老远都听到了!”
施秋晴随口编了个梦:“我,我梦见坐大班车进城,那车翻下山了!”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许承安心里“咯噔”一下。
媳妇啊媳妇,你做啥梦不好,千万别做这个梦啊!
又或者我重生后,媳妇莫非灵魂里也残留着前世的记忆碎片?
施秋玲乐了,她倒是不以为意:“姐,你就放心吧,二姐夫有拖拉机还有摩托车,咱们平时进城哪用得着坐班车呀!再说了,二姐夫给我们的这只小木佛也会保佑着我们的!”
说到这里,她把玩着胸前的那只绿棋楠挂坠:“这小木佛可真是好东西啊,我晚上闻着,睡觉都变得更香了呢,不一会就睡了。”
施秋晴暗道莫非我睡得那么死莫非和那线香有关,承安也说它有安心宁神的功效,当时闻着身体和心情都特别放松,还在推拿着就睡过去了,身边整晚有个男人都不知道。
下次承安过来推拿的时候,我可得撑着,不能睡着了。
施秋晴心中暗暗打定主意。
……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1984的步伐越来越近了。
离元旦还有一周不到,镇政府召集各村屯的要员开了一次例行的年终大会。
和往年那样,这个会议的主要内容是评优秀,已经是老传统了。
不只评优秀村集体,也评给村集体做出突出贡献的优秀个人。
这个优秀个人可是极其难评的,因为贡献得非常突出,而且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