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利润可就差大了!
那运输成本怎么都不至于超过五块,沧城离哈市也就八百公里,最重要的是有货运火车,比卡车啥的成本要降低不少,把木耳从沧城运到哈市火车站,再送到集市,顶天每斤也就多个一块钱运费,剩下的四块就全都是利润!
问了一个最低的,一个最高的,许承安就心里有数了,随口问了下其他几个档次的干木耳,价格基本就是逐阶提升,每高一个级别,每斤提个两块钱左右的样子。
许承安又对着几款干货分别用近镜拍了几张照片,便带着几女离开了干货档。
这时的施秋晴出声了:“承安,省会的干木耳卖得好贵啊,咱们厂的头茬春耳在沧城市场上才卖十五块一斤,贵了五块钱!”
许承安不以为奇:“省会是这样的,哈市的经济在全国城市里都排得上号,这里的人们有钱,几乎家家户户都有自行车,有电视机和冰箱的也不在少数,人们的收入高,物价自然也就高了。”
80年代的哈市经济如日中天,称为小黄埔都不为过,最高的头茬春耳价格高也他意料之中。
如果价格差不多的话,何必卖到省会这边来呢,找离沧城近点的临市不好吗?
“二姐夫,真的吗?”施秋玲有点不敢相信:“我们屯子也就咱家有电视机和电冰箱呢!”
尽管上半年黑土屯的木耳丰收了,村民最少都卖了几百的干木耳,多的大户甚至卖了两千以上,但穷惯了的他们可没敢把钱花在电视冰箱这样的奢侈品上。
即便是既给加工厂当副厂长,又有木耳收入的赵建平,有钱了的第一个选择也是盖砖石房,房子永远比家电来得重要。
“真的!”许承安肯定地点了点头:“不要拿咱们一个小山村和省会比呀,差得太远了!”
施秋玲则纳闷道:“我咋觉得那一等品咋没咱们屯子的干木耳好呢?”
她也参与了种木耳,包括筛选晾晒,所以幺妹对于木耳的品质优劣也有着一定的分辨能力。
许承安笑道:“哈哈,咱们屯子的种的木耳在省内地理气候优势都是最好的,我的菌种也不错,确实比哈市的一等品好!”
他对自己的种木耳技术很自信,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低温黑木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