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就会从门缝塞进来。
捡起来看到寄信人的名字,施秋玲就高兴了:“是二姐,二姐写信回来了!”
80年代初国内的通信太落后了,分隔两地的人基本只能通过书信联络,整个黑土屯也就村委员有台老式座机,然而通常是公用的,只有在紧急情况下才会私用,谈情说爱肯定不行。
赵建平和狗蛋把谷子放到院子里:“承安哥,没什么事的话,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啊!”
“辛苦你们了啊,先喝杯水再走呗!”
“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你甭客气,我带着水壶呢!”
客套了两句,赵建平和狗蛋没有留下喝水的意思,许承安也没勉强挽留。
两个马仔离开了,施秋玲则把信塞给了许承安,迫不及待地道:“二姐夫,快瞧瞧二姐写了什么!”
施秋晴把她拉开,没好气地道:“又不是写给你的,你凑个啥热闹!”
施秋玲不服气:“大姐,这哪是凑热闹啊,二姐肯定会提到咱们的!”
许承安瞄了眼寄信日期,十天前寄出的。
没办法,沧城离哈市太远了,八百里路,属于偏远地区。
从省会寄到城里就得好几天,城里到镇上又得两三天,镇上再送到村里还得时间。
推算这封信寄出的时间,哈师大开学也就三天,可想而知施秋宁给许承安写信的迫切心情。
拆开信封,里面有好两份信纸。
其中一份是写给自己的,另外一份则给两姐妹。
为了省点邮票钱,都装在一个信封了。
把后面的那份拿了出来,递了过去:“秋晴秋玲,这是秋宁写给你们的!”
两女文化程度不高,但也念过小学,看个信还是看得明白的。
随后,许承安展开信纸。
“承安哥:”
“我想你了!”
只是看了第一句话,许承安便不由得心中一颤。
他能想象得到,施秋宁当时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提笔写下这封家书。
开学已经三天了,一切安好。
室友们友善而热情,大家每天一起学习和生活,彼此关心照顾。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