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气冲冲地道:“我就要说咋地,汉子光长了张脸有啥用,能当饭吃吗,在家里躺着享福,还得靠几个女人养着!”
施秋玲终于忍不住了:“你放屁,承安哥才不是好吃懒做,躺着享福呢,他上山打猎去了!”
黄玉珍呵呵笑道:“哎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知青还上山打猎呢,他有那本事吗?”
“我承安哥脑瓜子聪明,学东西快,昨天就打了一堆猎物回来,馋死你个死婆娘!”施秋玲冲着她做鬼脸。
黄玉珍脸色一沉:“黄毛丫头牙尖嘴利,你搁这骗谁呢,也不瞧瞧许承安是什么人,他以前上山打过猎吗?能打到只野兔都算祖坟冒青烟了!你当许承安是你们那死鬼老爹呢,他咋不上天啊!”
提到自己不在人世的父亲,施秋晴放下锄头,板起脸道:“黄玉珍,你嘴巴放干净点,积点口德!还有,承安上山能不能打到猎物也是我们的家事,我们乐意,与你无关!”
施秋宁则柳眉一挑:“黄玉珍你就闭嘴吧,一天天巨能扎呼,长得苛碜不说还跟欠儿登似的,没有消停时候!”
她可没有大姐脾气那么好,尤其是自己男人被诋毁的时候,更是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
“你……”
黄玉珍气得七窍生烟,正待反击。
这时一道人影由远而近,一看正是许承安。
三姐妹今天劳作的这快地离岭脚不远,估摸着她们还没那么快收工,于是许承安就顺道过来了。
“承安哥,你回来了!”
施秋玲高兴得把锄头一丢,就迎了上去。
看到他挑着的几只鼓鼓囊囊的大麻袋,小丫头诧异:“咦,你这里头装的都是啥呀?”
许承安呵呵一笑:“花鹿!”
“花鹿?”
施秋晴和施秋宁闻言均是惊喜。
她们老爹在世时也曾打过梅花鹿,这可是大货!
然而花鹿不好打,难得碰上一只,老爹当猎人那么久,总共都没打着几回。
不料,许承安上山第二天就打到了!
“花鹿?许承安,你也能打到花鹿!”
黄玉珍人傻了。
不是!
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