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神念特别嘱咐过的。
令狐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而引起关注。
毕竟,如今令狐已然是名动华南,被所有人看做是渡劫期的顶阶修士,若他出现高阶舱,却不免会让人腹诽他堂堂一个顶阶修士,怎么却住到高阶舱来?莫非买不起顶阶舱票的各种乱七八糟的猜测来?
所以,还不如掩藏身份,省却这一无谓的事端。
当然,若遇见熟人,身份而泄的话,也只好认了。
那徐悲礼却是看到纳兰白衣进了令狐的房间,久久不迟,眼中不禁浮现一丝怪异之色,冲徐青莲笑道:“徐道友总是顾左右而言其他,却是丝毫不露那对年轻男女修士的来历,依我看来,那两位怕是道侣的关系,这大白天,就腻在静室,倒是令人羡慕啊。”
他嘴里说着羡慕,眼中却尽是不屑之色。
虽然修仙界,有道侣的修士多的是,不足为奇,但真正修道,并有所大成者,却多是清心寡欲之人,徐悲礼见令狐和纳兰白衣都长相年轻,而且竟然还结成道侣,显然也不是什么有道之士,而是年轻识浅的修仙小辈,修为在高,怕也是高不到哪去。
特别是那女修,气质倒是非常动人,但明显是一个还没踏入分神期的中阶修士而已,那年轻人,怕也只是分神期而已,特别是头发还染得五颜六色的,哪里有修仙者的样子?这两个小辈,真是狂妄之至,敢住进这高阶舱来,莫非仗着宗门之势?
但自己身为华南洲十大修仙门派之一的五洞天修士,堂堂的有峰长老,却有怕得谁来?
再者,徐青莲虽然丹道界有点名头,却也不过一介散修而已,和徐青莲这样一介散修在一起,就算是什么出自什么修仙门派,怕也是不及自己五洞天。
徐悲礼心中刹那有了这样的想法,又从徐青莲口中探不出令狐的底,心里却是有些恼怒,才毫无掩饰的显露出不屑之意。
徐青莲却是不想在应付徐悲礼两人,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他站了起来,笑道:“两位道友慢饮,在下却是要出去走走,告辞!”
徐悲礼也站了起来,笑道:“我等却也正好要出去见见宗门的几位师兄,正好一同出去走走。”
徐青莲讶道:“原来贵宗还有其他道友也在船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