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异常,沈惜眠揣着一肚子委屈,连回头解释的欲望都没有。
算了。
从前她趁机揩油的小手段恶劣,就算解释了盛怀川也不会信。
沈惜眠默不作声,背对盛怀川匆匆逃离现场,回房后她只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浑身冷得打颤。
心里更冷。
哪怕已经死心,但盛怀川极尽厌恶的目光,总能让人在心灰意冷中再度绝望,她没关注外面的声音,蒙头钻进被子就睡了。
第二天,她先去医院处理了一下伤口,伤口不深,但为避免留疤还是缝了四针。
今晚要参加陈晚歌的钢琴展首秀,她之前还做了不少准备想光鲜出席,可现在头上顶着一块纱布,怎么看都没法光鲜了。
沈惜眠回家的时候,家里依旧没人。
她早上出门时盛怀川就不在了。
不知道他是真的忙,还是因为昨晚的事置气,哪怕根本不是她的错……
临近展会时间,沈惜眠提前穿好礼服,犹豫着该不该叫辆车去体育馆,换做以前,她哪怕只是出门逛街,盛怀川也要车接车送保证安全,但现在,沈惜眠不敢打确定。
犹豫的时候,陈晚歌的电话打了过来,名门千金的谈吐,哪怕隔着电话都能听出优雅。
“惜眠,你等下自己打车过来吧,我们这边有事走不开,不能去接你了。”
“知道了。”沈惜眠挂断电话。
陈晚歌的一句“我们”中,她居然也能听出浓浓的甜蜜感。
沈惜眠忍不住自嘲。
她和盛怀川,就从谈不到“我们”这个词。
沈惜眠叫了辆车直接开到体育馆,作为陈晚歌给出的亲属票,沈惜眠和盛怀川的位置都在内场首排,她找到座位时,盛怀川还没入座,应该在忙着帮陈晚歌打理。
“你是……沈惜眠?”
就在这时,身旁过道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沈惜眠转头,看见一张陌生的面孔。
中年女人削瘦的脸颊带着道不明的严厉,但看向沈惜眠的目光有些许赞赏。
“我是你申请留学所在院校的考核官,aria。”
一句介绍,让沈惜眠的心悬了起来,她申请的院校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