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知礼数,轻慢了王妃。”
宋瑾手里正拿着一截虾干逗着喷子,等了一会也没有答案的蓉奉仪一伸手拍落了虾干:“真真是土行孙养臭虫——什么人玩什么物,你这性子慢吞吞养的玩意也慢吞……”
“呸!”
蓉奉仪口中最后一个“吞”字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喷子一口唾沫喷在脸上,一点也看不出之前的慢吞吞。
她躲避不及顿时气得哇哇大叫,要找东西把喷子给砸个稀烂。
“奉仪可别气,喷子素来护食,奴婢早上才因为喂食慢了也被呸了一头一脸呢!”忍冬连忙走过来一只手拎走喷子一边呵斥它:“谁你都喷,也不睁开眼睛看看自个儿身份,净给主子惹麻烦!”
喷子用肉嘟嘟的小爪子作势欲要挠忍冬的手却怎么都够不着,气得“嗯,嗯”直叫,倒像是在回答忍冬的话一般。
惹得蓉奉仪脸一黑,这指桑骂槐的,跟谁俩呢!
可她又不敢真的在宋瑾面前发飙,现如今脸张庶妃对宋氏都只剩了虚张声势,也不知是为何,可张庶妃都不敢惹宋氏,她就更加不敢。
也正因如此,她才挤兑着宋瑾拿出个章程来,最好是跟王妃直接呛上,到时候她们也能借机探探王妃的底。
宋瑾懒洋洋缩进玫瑰圈椅里,没了喷子玩,她也没什么耐性再听这三个拱着火要她做出头鸟的拙劣表演。
“很简单,在王妃坐帐之后打发个妥帖的嬷嬷去跟王妃身边人问一声,咱们何时过来请安不就成了?干嘛思虑那么多?”
在不知新领导是什么脾气的时候先把自己位置摆清楚,然后明确表示服从领导是最正确的路线。
其实谁都知晓应该如何做,只是如今府里正经女主子进了门,她们这些老人们拈酸吃醋,位分又低却偏又想摆摆老资格,不甘心老实的按照规矩来罢了。
前院里丝竹声声,人声鼎沸,映得她们这边的确有些凄凉。
当然宋瑾不在其列。
有了皇帝赏赐,再加上又多了一间闻名整个奉京城的青楼做营生,宋瑾的经济危机已暂时解除。
唯一令她忧心忡忡的是,施粥的几个粥棚每日流民越来越多,尤其最近,居然每日都有三百多积分进账,宋瑾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