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思的?”
朱春芽心中一突,对于王公子竟没有留下自己在住处有些失望,乍一听高槐这般斥问,还以为自己之前的小心思被他察觉,刚要解释,高槐抬手又是一耳光,直打得她满天星斗,嘴角破裂,一抹红痕沿着朱唇蜿蜒而下。
“你这贱人,朱草身份特殊你为何不早说与我听?再有……那肚兜你是何时从我这偷走的?”
他蒲扇一般的大手握住朱春芽细白的脖颈,像是随时可以一把掐死她。
朱春芽不是第一次见男子殴打女子,朱家这种场景她见得多了,但是却是第一次亲身体会到原来高槐这样的人想要打死她真的像弄死一只鸡那般容易。
其实这还是高槐身上有伤使不得全力的结果。
“妾身没有啊,槐哥哥,一定是宋瑾,是她挑拨离间……”
朱春芽并不知晓这肚兜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已经明白这一定是宋瑾在坑自己。
如今王公子对她弃如敝履,唯一能抓得住的就是高槐,她一定要把此事说清楚才行。
朱春芽如何巧舌如簧跟高槐解释肚兜的乌龙事件宋瑾不清楚,但是之后她必定日子不会太好过。
那个肚兜是高卢氏和高槐偷情的罪证,而身为高槐的女人却偷偷藏匿起来,明显居心叵测。
宋瑾丢出个没用的破烂,即腾出一个储物格子,又顺便坑了朱春芽给自己出气,的确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此刻她正坐在一辆马车上,车轮滚滚向着大陈的都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