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吴珊秋抱在胸前的资料上,“找我不是闲聊来的吧?”
“对!飞哥,三名死者的身份确认了。”
齐飞一阵意外:“这么快?”按照以往的经验,这样几十年以上的遗骸,要追查身份本身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了。
“嗯,因为和‘妖镜案’的关联度实在太强了,我们按照老叶失踪的时间往后一查,第二年,也就是1984年秋,楠城接连发生了三起妇女失踪事件。这几年我们不是有个专门为了寻找失踪人口的归巢计划嘛,存放了大量失踪人员家属自愿提供的dna样本,三名死者的数据一比对,竟然都在。”吴珊秋说着,翻开资料对着念道,“9月2日, 22岁裁缝铺女工李玉兰去省城进修后失踪,10月2日,29岁的河湾区小学教师王秀梅留下字迹歪斜的请假条后失踪,10月27日,25岁造纸厂女工张红霞夜班回家路上失踪。三名女性互不认识,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性别都是女性。”
不知道是阳光炽烈还是心情沉重,齐飞的眉头紧锁,手中的咖啡杯被捏得变形:“我们以为当年‘妖镜案’在老叶失踪后戛然而止,事实上他根本没有收手。”
“只是,为什么他会改变作案手法,从佛经变成了教堂呢?”吴珊秋困惑地说道。
仿佛是受了这话的影响,高空之上的太阳忽然被一片云遮住,四周暗了下来,一如两个人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