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吞吐青烟,“佘晓惠拽着我穿过三十三重朱砂符帘时,应水根正盘在紫檀莲花座上,手腕缠着活蛇数钞票。”
“满墙都是他和达官显贵的合影。”他喉结滚动着咽下腥苦的回忆,“省商会王会长捧着开光金蟾,地产李总跪接镇宅铜镜……每张照片右下角都烙着拍摄日期,比我银行流水还真实。”审讯室顶灯突然爆出电流声,在他浑浊的瞳孔里炸开当年道场的烛火。
“他说这是蛇仙娶亲的规矩。”陈善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腕间镣铐撞出闷响,“只要把怀孕的佘晓惠留在岛上当人质,生意就能起死回生。结果呢?”他猛地前倾,鼻尖几乎贴上dna报告,“我真他妈给邪神献上了最肥的祭品!”
“后来我像阴沟老鼠偷看儿子放学,隔着三条街都能闻见佘晓惠新买的迪奥香水味。”陈善忽然盯着自己布满针孔的手臂冷笑,“妈的也不是哪来的神经病捉弄老子,说我得了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我在才知道,什么人质,都他妈的是狗男女给我下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