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温度却冷得像南陵地宫的岩石,“哥哥的痛,要弟弟一起尝”
遥远的地方,母亲的呼唤时隐时现:“小河,小飞……你们在哪里?”
齐飞在樟脑与茶香混杂的气味中睁开眼,他正躺在茶室的地毯上,掌纹间残留着博山炉洒落的香灰,像被焚化的记忆残渣。
“我……“他撑起身时头痛欲裂,他摇晃着拾起跌落在地上的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
钟葵倚在窗边把玩着银质吊坠,在逆光中宛如活物:“你醒了?”她伸出冰凉的手,牵着失了魂般的齐飞,让他坐到了沙发上。
齐飞茫然望向窗外暴雨,锈迹斑斑的防盗窗帮他慢慢校准着现实,他的视线扫过茶几上冷却的茶盏,某种原始的恐惧突然攥住心脏,那种对于未知的恐惧。
“我为什么会来这里?”齐飞喃喃着。
“你说,明天要去应水中学,追查黄大丘的私生子下落。”钟葵徐徐说道。
她的话仿佛打开了他堵塞的记忆的通道,在他脑海中光怪陆离的念头,随着这句回答回到了他们“该有”的位置:“哦,对……我们去了黄大丘的公寓,那个私生子,有重大的杀人嫌疑。”
齐飞猛踩油门,却压不住后颈针孔处蔓延的寒意——那凉意正顺着脊椎爬向大脑,将最后一丝疑虑冻结成记忆废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