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明白真心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你知道你在做多残忍的事情吗?”镜子那头的钟潇雨几近嘶吼。
钟葵轻拂了一下玻璃,钟潇雨在她眼前消失了,望着变回自己的模样,钟葵面无表情地注视了一会儿,随即轻蔑笑道:“哼,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的喜欢,烦人。”
她身后传来有人下楼的声音,齐飞两三步回到了她的跟前:“一个人发什么呆呢?”
的确,在其他人眼里,钟葵只是自己对着玻璃发呆而已。
钟葵收了那面对钟潇雨时的狠厉劲,故作轻松地说道:“听说你们最近忙死了,看来得发挥一下本顾问的作用喽。”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的?”齐飞用毛巾擦着头发,好奇问着钟葵。
“他们说你去找齐东郡了,以你们父子的这关系,这点时间不能更多了,不然估计得把房顶掀了。”钟葵双手背在身后,黑色的发丝随着脚步在白皙光洁的脸颊轻晃,“气冲冲回来的话,哪有心情打伞呢?用专业点的解释的话,就是你那时候情绪处于高度激活的状态,会对周围环境进行主观的评价,认为淋雨的行为能够与自己内心的愤怒情绪相匹配,把这成为一种情绪的宣泄方式。淋雨时的寒冷、潮湿和不适感,是一种与愤怒情绪相呼应的外部体验,能让内心的愤怒得到一种"合理化’的表达……”
齐飞听着忽然哑然失笑了:“你怎么,被小陶附身了,也开始不说人话了?”
正说着,小陶神奇地就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里,没几步到了齐飞的跟前:“飞哥,我正要找你呢。”
“这么巧?”齐飞脱口而出。
“巧?”小陶没听懂,随即并不在意,自顾自讲着:“关于在应水根宅子里发现的四名死者,有进一步的发现。我仔细检查尸体情况,对死亡时间做了进一步确认,结果,发现无论从什么角度去判断,黄大丘比佘晓惠和她两个儿子的死亡时间至少要晚整整6个小时。”
“6个小时?”齐飞若有所思,“整个半天凶手都等在应水根家,就是为了杀黄大丘?”
“那天在医院,应水根不是写了他正月十五这一天都是固定要去南陵见他那个‘神’,要到晚上8点才会回来。很奇怪,黄大丘不知道应水根不在家吗?”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