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被跟拍,当然是最佳的见面地点,其中也不乏有部分人真的慕名而来。毕竟人们只看到成功的结果,至于原因,并不重要。”
齐飞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鲁蔓,问齐东郡:“那么你呢?给应水根这么多钱,也是为了找美女吗?”
齐东郡看向他,眼神冷峻,一字一句地说:“不管你信不信,我心里只有你妈妈。”他抚过水晶镇纸里封存的干枯茉莉——那是齐飞母亲生前最爱的花。
齐飞轻蔑地笑了,满怀恨意地指向鲁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呢?你们之间没有真感情的话,她算什么?你脱罪的工具?”
鲁蔓欲言又止,看向齐东郡之后不再说话,她退到了窗帘阴影里,翡翠耳坠随颤抖的脸颊晃出一线冷光。
齐东郡似乎已经习惯了齐飞这样的态度,推了推眼镜,说着:“我说了我去找金蛇上仙是想更了解黄大丘的底细。黄大丘给上仙打了很多钱,这个想必你们都已经看到了,但是黄大丘拜的不是神仙,是离岸账户。你们可以查,2019年8月,他以祈福的名义向上仙转账五百万,同期他在开曼群岛的壳公司就收到七十万美金的“咨询费”。
鲁蔓适时调出投影,激光笔的红圈锁定某个财务报表。“这是金蛇上仙名下的慈善基金会收支。”她切换页面,某栏“放生法会”支出与黄大丘名下建材公司的进项发票金额完全吻合,“实际上他们在码头交割的是走私红木。”
吴珊秋嚼着茶杯中的枸杞嘟囔着:“这不就是拿香炉当pos机嘛!”
齐飞默默地听着,他没有忘记那本从应水根家里搜来的破旧笔记本,对齐东郡说:“别忘了,你也在给金蛇上仙打了很多钱,如果黄大丘是为了洗钱,那么你呢?”
早上还晴空万里的楠城此时下起了瓢泼大雨,窗外的暴雨在玻璃幕墙上蜿蜒成蛇形水痕,将齐东郡映在墙上的影子割裂成两半——一半是西装革履的商界巨擘,一半是难分正邪的灰色轮廓。
“这些钱与取得黄大丘的信任相比不算什么。”齐东郡拿起手边常备的热毛巾擦了擦手,说得轻而易举。
齐飞仰天深吸了一口气,吊灯的暖光也照不暖他的眼眸:“你为了扳倒黄大丘,可以花近十年的时间和他交朋友,给他的白手套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