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呢?”
“已经送去检查了,这个情况,怀疑信封里放了只对应水根起作用的强致敏物。”
钟葵听了,幽幽说道:“看来这两个人是老相识了。”
齐飞摸着下巴,跟着说:“至少对方得知道应水根对什么过敏才行,送信的人会不会就是怪物本人?”说到这里,他忍不住的兴奋,毕竟这是距离怪物最近的一次,“按照他每次作案都不留活口的习惯,这次是他失算了。”
“哼,他没有失算。如果是钟潇雨,是不会对应水根下刀的,那一刀有一半的概率会直接杀了他。只不过我不在乎罢了。”钟葵阴冷地说道。
急救还在继续,吴珊秋看着钟葵,忽然想起来愉快的记忆,挽着她的手说:“小葵,这次回楠城还是住我那?”
钟葵微微一笑:“我已经找了地方了,多谢。”
“你不是临时回楠城的嘛?什么时候找的地方?”吴珊秋诧异地问。
“别忘了,我买下了桂月公寓,在公寓被拆之前,我可以住那里。”
“啊,那个阴宅?”
“我最不怕的就是阴宅。”钟葵红艳的嘴角上扬,抬手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随后自然地转头对孟阿婆说,“我得问应水根一些问题,阿婆你先去公寓收拾下。”
孟阿婆放心不下地又多瞪了几眼齐飞,才不情愿地离开了。
吴珊秋识趣地看了看手机:“啊,我得回警局盯一下物证和尸检报告,拜拜!”
过道安静了下来,齐飞和钟葵并排坐在椅子上,没多一会儿,钟葵就靠着齐飞的肩头睡着了,就和在云深秘境的时候一样。
而齐飞丝毫没有困意,心绪难宁。
尽管钟葵毫无所谓,但是他却不能这么洒脱。
刚才她说,如果是钟潇雨会顾忌应水根的死活,不会果断切开他的气管,而钟葵会。
这是钟葵和钟潇雨的区别,也是钟葵和他的区别。
也许江天意说得是对的。
钟葵是人格,被创造出来的,在他的眼中过于完美,在世俗眼中有着严重缺陷的人格。
即便是她深刻地明白他在两人关系上的纠结,她的设定也会让她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