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事先知道,在我决定收下功德箱里的订单之前,会提前做一些功课,朱铭恩也不例外,他倒是没什么,我发现徐丽,哦也就是他的妈妈,去了那个旧院子烧纸钱。镇和楠城不一样,镇上的人世代住着,对彼此都很了解,稍微打听下就能知道,徐丽烧纸钱的地方,埋着朱家二舅的女儿红。后来你们抓到了朱七,关于陈小静的事你比我清楚多了,我只不过联想起朱铭恩的秘密,和你们一直找不到陈小静的尸体。”
“呵,所以你的肉汤,就是故弄玄虚。”
“这是手段,当我看到朱七的反应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猜对了。”钟葵仰天喝了一大口啤酒,不知道为什么这话里听不到任何得意的意思,反而让齐飞听出了一丝悲凉,隐藏在她张扬外表下,影影绰绰的悲凉。
“你是个当警察的好料子,当神棍可惜了。”
“呵,你哪有我算命赚得多。”钟葵不屑道。
齐飞看着钟葵那高傲的表情,反驳道:“我不相信你几次给我线索也是为了钱。”
钟葵却笑了:“照理说,你不应该这么天真才对。”
“天真?”齐飞听到这个词哈哈大笑起来,“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两个字评价我。”
“叮铃铃”那阵让齐飞无奈的风铃声响起,钟葵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铃铛,摇动着。
齐飞这次可不想这么轻易上当,一个起身如擒拿犯人一般上去抓那个铃铛,冷不丁却抓住了钟葵的手。
冬天的夜里,她的手冰凉,那一刻,他竟然下意识握紧了这手想要捂热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