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知道当初有这么一回事情。”吴珊秋不无鄙夷地说道。
“那么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呢?如果他们想要拿到这个房子,有办法吗?”不知道为什么,钟葵对这件事很上心。
“哦!这个啊,我问了,他们倒是给了个答案,说呢理论上只要派个代表出来,先问他们这个代管给公司整体打包买下来,再内部分成好了。”
“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也这么说,代管公司说,其实也不会很多,当初给他们房子的时候就是奔着分房子去的,所以文件里说明了按照当年的评估价算买房钱,所以就算把整栋楼盘下来,其实也还好说。”
“看样子,那个人来问的时候,他们也是这么答复的吧?”
“估计大差不差。”吴珊秋说道,随即看着钟葵这么上心的样子,问,“这个事儿很要紧吗?”
“哼,要紧,关键是既然有了这个答复,无论是谁来问,难道不会和楼里的人商量吗?那毕竟得大家达成共识才行。”钟葵说道。
齐飞一听,立刻说:“我看上次汪大康夫妇还没有把话说完呢!”
……
放晴了一个多月的楠城开始下雨。
大中午的阴雨绵绵,走在桂月公寓的楼里一股陈年发霉的味道泛起,夹杂着说不清的臭味,呛得吴珊秋捂住了口鼻:“这些人是怎么忍得了在这种地方生活的!”
“你不能低估人为了金钱的忍耐程度。”钟葵说着朝201室走去。
睡眼惺忪的汪大康来开了门,这退休的两夫妻下雨天这个正在家里睡午觉。
听到警方已经调查清楚桂月公寓的产权问题,汪大康的反应甚至透着一丝不愉快。
“你们不是在找杀人犯吗?关心这个事情干嘛?”言语间俨然有种隐私被侵犯的不满。
“我们有理由怀疑,发生在桂月公寓的命案和这个楼的产权问题有关系。”钟葵突然摆出了一副刑警的架势,说话正经得不得了。
齐飞从没见过她这样,她就好像变色龙一样,在情境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转换成需要的样子。
而且,这个产权和命案的关联,也是此刻钟葵自己说的,可从没在讨论案情的时候提出来过。